察觉到身下人心不在焉,顾吝便知道自己大概率是猜对了。
先前缠着他非要做的是他,这会儿在床上走神的也是他,要是没问题吕冬生心虚什么。
他还是没有松手,腰腹肌肉紧绷,按着吕冬生用力往前一挺,性器整根埋进他湿嫩嫩的女穴,立马便被里头紧致的软肉死死箍住。
“吕冬生,你还有什么是真的?”
“至少我名字是真的。”顾吝话只说了一半,但吕冬生清楚他在问什么,不愿也不敢再看他,眼一闭,心一横,骚话张口就来,“逼也是真的,你现在不正在操吗。”
他转移话题的手段实在拙劣,就像是描写风花雪月春去秋来,你爱我时我不爱你,我爱上你时你已经走远的伤感文学里突然来了一句鸡巴,生硬,突兀,就硬凑。
顾吝心知这样下去也问不出来什么,于是就没拆穿,顺着他的话走:“为什么会多长一个逼。”
做个爱哪来这么多问题,吕冬生快要烦死了,仰了仰头找了个被掐着不那么难受的姿势,没好气道:“一般来说蛇攻都会长两根鸡巴,所以我们做0的底下就是两个洞,专业对口,职业互补,见缝插针,能量守恒,很难理解吗!”
他仿佛缺根筋,不知道什么叫做羞耻,那些令人不齿的词句他说起来一向毫不遮拦,大大方方的就像在说今天的天气不错。
分明是粗俗下流的骚话,从他嘴里出来却并不叫人反感。
顾吝定神,怀疑他只是胡乱挑了几个四字词语当成语用:“不是很难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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