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蛇。

        那是一条眼镜王蛇,通体如脂玉般干净无暇,白色的鳞片在扭转之间流光溢彩,底下透出来微微的粉,将潜意识里关乎于蛇那种阴冷诡异的联想削弱了,反倒显得有几分可爱。

        它从衣服堆里钻出来,缠到顾吝身上,鳞片较之皮肤温度更低,冰得吓人。

        报复似的,它又咬住了顾吝,顾吝毫不怀疑以眼镜王蛇的毒性和咬合力,下一秒就可以让他当场去世。

        吕冬生不是没有过这种冲动。他昨夜难受得彻夜未眠,今早天一亮就急着赶来找顾吝,食欲和性欲都没得到满足,强忍着才没咬下去,把毒牙刺进他皮肉里。

        被一条毒蛇叼住手指,它的蛇信偶尔还会吐出来,亲昵地舔舔他的指尖。

        面对这样诡异又惊悚的画面,顾吝非但没被吓到,还饶有兴致地打量起了眼前的毒蛇。

        它浅粉色的眼睛和吕冬生人形模样时相差无二,只是更锋利些,盯着他看的眼神像是在看猎物。

        “看到了吗,我不是人。”吕冬生重新变回人身,揽住顾吝的脖颈,亲密无间地贴了上去。

        “你的鳞片为什么是白色的?”顾吝托着他的脸,轻轻抚摸他脸颊上逐渐隐去的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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