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花需及时,同惜少年春注2。”五条歪着脖子,撇头露出脖子,好让悠真在他身上留下更多的印记,他跪坐着,一次次地将悠真的肉棒用自己的屁股吞吐着,宽大的手掌用力摩挲着虎杖悠真的小腹、后腰,“唔…哈啊…你以为,谁都能碰…老子吗?”

        “我是最强的啊,不会随便死掉的。”五条仰着眼带红晕的脑袋,手掌完全摁压在悠真的后脑勺上,凑上去在他的耳边低语,“做到落日时分吧?可以看美丽的落日注3哦。”

        “人无更少时须惜注4。”悠真只是回了五条一句近似意思的半句和歌,五条温热的、略显急促的呼吸擦过他的耳际,带出淡淡的薄红,“悟先生想要和我熬夜看月亮注5吗?”

        五条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而是继续重重地攀附在悠真身上起伏着,像是一条随波逐浪的小船。他双手紧紧地握在悠真的肩膀上,高仰着脖颈,露出红梅点点的白皙脖颈。他不再压抑着快感带来的呻吟与呜咽,尽情地表明他此刻的欢愉和对悠真深埋在他体内肉茎的赞赏。

        悠真手搂着五条的腰,低头,用舌头舔着咬着五条主动送到口中的乳头。

        ——他们似乎谁也没有对上对方试探性的话语。

        “所以…如果感觉生命无所寄托的话,要不要放在我这里呢?”

        日本人的骨子里,总是透着一点悲观,一点对物哀之美的向往。无论是室町末期转世而来的悠真,还是现代人的五条,或多或少会在面对他们这段如烟花一样的短暂绚丽、游移不定的“恋情”,而感到不安和悲观。

        五条以为自己一次次的告白,炙热的言语和直接的行为,早就将自己所有的感情,比喜欢更为热烈和浓郁的情感,交付了出去。如雪一样洁白的大猫,总认为自己会有很多时间,能等到将这颗拨到自己窝里面的酸涩青橘子,转化为甜美的青橘子的那天。

        谁让他的青橘子是一颗谨慎敏感、又多疑古板的胆小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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