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彻夜的淫度下他已浑身酸痛、身心俱惫,可身上的顾希州仍不知疲倦的埋头耕耘,不光把这淡粉的小花狠狠地糟蹋了好几遍,还将原烁的身子弄得体无完肤。
可他不是来做爱的,他是来……他是来做什么来着?直到第二天看着还录着视频的手机时他才想了起来,但因为录了一个晚上的缘故已经没有内存了,再加上这部手机是他姐夫淘汰下来的性能很差,视频能保留下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了。
他失神的瘫在地上,这仿佛玩笑般的现实狠狠地打击了原烁的身心,被操了整整一个晚上啊,他就跟条母狗似的放下了自尊,摇着尾巴、扭着屁股吞吃男人鸡巴换来的结果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原烁不甘心的掀开顾希州的衣服想拍下他的裸照,可手机却卡得药死急得原烁焦头烂额,直到顾希州的睫毛微颤了几下才把他吓跑。
昨晚的顾希州就像是个精神不稳定的疯子,语气时而亲昵的叫着他元宝,又一遍遍温柔的亲吻他的眼眸,可没过几分钟就突然暴怒而起,那跟看仇人无差的眼神吓得他后脊发凉。
好在裙子没有被撕烂还完好无整的穿戴在他的身上,原烁披上顾希州的外套遮住他不堪的上半身,随后翻出裤子将里面的钱包拿了出来。
他怎么可能让顾希州白嫖,在随便抽了几张红色钞票后他才拖着疲惫的身体逃离了这个让他恐惧的地方。
原烁回到了跟室友合租的只有一间房的屋子里,所幸两人的体型都不大刚好能挤下这一张小床。
他在酒吧的这份工作就是这位室友介绍的,而与原烁端酒做服务员不同,这人就是靠着出卖身体与男人长期保持着不正当的关系。
原烁躺在床上又回忆起室友劝自己也出来卖,要说不心动那肯定是假的,饭都快吃不饱了他根本不在意贞操,要不是下面长着个小逼怕怀孕早就干了。
那里的一群老头丑男人怎么可能愿意买药戴套,原烁仔细算了下流产打胎的费用还是决定脚踏实地,先不说他父母有多希望他能找个老婆传宗接代,光是这样把自己的身体弄废后很难再做正常的工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