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净化肮脏的灵魂吧......

        柏朝又何尝不快乐,前阵子岑夕的喜怒无常和冷落,让他备受困惑,他觉得自己的弟弟就像是一个谜,自己永远也猜不透他要做什么,他在想什么。

        岑夕突然的示好,给了他一种他们可以重新开始,像以前那样亲密无间的错觉,他们是兄弟,也可以是情侣,别人不接受也没关系,天高海阔,他们可以携手一起走下去。

        他的分身埋在弟弟的身体里,他们此刻是一体的,是融合的,不分彼此,他感受着岑夕肉体的温度,那种毫无保留的接受,他们从肉体契合到灵魂。柏朝伸出手,擦拭着柏岑夕因为情动而溢出的泪痕,随后觉得不够,俯下身去亲吻他的眉眼,用舌尖将微凉的咸湿液体舔舐干净。

        柏朝低沉的声音有些沙哑:“岑夕......别哭。”

        柏岑夕用软绵的双臂揽着柏朝的脖颈,整个人半悬挂在柏朝身上,下身的肉茎将立未立,已经射过两次,顶端挂着稀薄的精水,柏朝抱着他,感受到怀里的人已经到达极限,呻吟声都有气无力起来,他伸手绕到前面,揉搓着肿胀的花核,柏岑夕的身体难耐地扭动起来,却被牢牢禁锢在男人怀里,他有些不安,近乎求饶般地叫着:“哥......求你了......我不行了......啊......要不行了......”

        花穴肿胀,后穴柔软的肠肉包裹着大肉棒,完整地勾勒出龟头的形状,很轻易就能顶到敏感点,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柏岑夕以为自己已经到达了极限,柏朝忽然握着假阳具的小翅膀,在挺腰冲撞的同时狠狠往里一插,柏岑夕睁大眼睛,眼神涣散地尖叫出声。

        “啊啊啊啊啊啊......”

        就算有透明假阳具堵着也无济于事,大量的蜜液流淌出来,随着后面一下一下的用力顶撞和肉壁的收缩一股接着一股喷在床单上,柏岑夕脚趾痉挛着蜷缩,伸手乱抓,抱着柏朝的后背,留下了清晰的指甲痕迹。

        仿佛失去意识一般大脑一片空白,柏岑夕尖叫着说不出话来,与此同时,后穴里的东西继续挺进,大股体液喷在肠道深处,滚烫或者微凉他已经感受不出来了,他无力地瘫倒在床上,身下氤氲出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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