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晕过去了,柏岑夕尖叫起来,扯着裤子双腿乱蹬着往后退,伸手去推卫航的肩膀,想要逃离,挣扎间他一拳打在了卫航的眼睛上,卫航有些不悦,拽着柏岑夕的胳膊往后一扯,一巴掌就打了过去:“臭婊子,老实点!”
白皙的脸上落下五个清晰的手指印,柏岑夕被打懵了,跌坐在训练用的垫子上。
这是真实的,不是梦,没有人会来救他。
或许等人来救本来就是很可笑的事情。
卫航宽大的手掌捏着他的半张脸,把人提起来拽向自己,眯起眼睛道:“我爸有的是钱,你以为柏朝还有他妈我会放在眼里?柏朝还来教训我,让我不要欺负他弟弟?可笑!也就是纪芝那个女人命大,不然早就死在我爸手里了!”
柏岑夕忽然心中一寒,他记得自己十六岁那年,妈妈去外地出差,回来的时候遇到了车祸,在医院里养了一个月,并对此事讳莫如深,只说是意外,同年就把柏朝送去了国外读书,本来想把自己也一起送走,但因为自己被领养的手续不全而作罢,在那之后纪芝对自己看管得格外严,说是拴在眼皮子底下都不为过。
柏岑夕:“你们......”
卫航拍拍他的脸,笑道:“都是过去的事了,大家和气生财,你今天乖乖让我操一次,我以后就不为难你了。”
柏岑夕颤抖着,因为极度的厌恶和恐惧几乎要呕吐,他该怎么办?他能怎么办?最后他妥协了,眼神平静地看着卫航,要求道:“可以,但是你得戴套。”
卫航把嘴里的口香糖吐了出去,道:“操,我又没病,真是麻烦,那你是自愿的?”
“是,你戴套,我是自愿的。”柏岑夕开始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得快速且麻木,很快只剩下一双袜子穿在脚上。
洁白纤细的躯体,介于男女之间,有一种中性的美感,光是看一眼,卫航就精虫上脑了,他眼神轻浮地在柏岑夕身体上扫了一遍,抓着微微隆起的乳肉啃咬起来,柏岑夕皱着眉忍受着,嘶声道:“要干就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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