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长的头发被汗水打湿了,粘在脸上,很有些偶像剧故事般的忧郁气息,柏岑夕的眼睛总是有一种天真的媚意,风情而不自知,醉酒后更甚,他用那种湿漉漉的迷离眼神瞅着眼前的男人,伸手抓住男人的领带,勾引他在床上,一步一步压倒自己,丝毫不顾及是否会弄皱他名贵的西装。
膝盖陷进柔软的床榻,柏朝双手撑在弟弟身体两侧,身下少年纤细的小腿曲起,有意无意地用膝盖摩擦着他的裆部。手指不安分地绕在领带上,打着圈儿,柏朝索性把领带扯下来,抓着弟弟的手,用领带捆了起来。
“唔......”不是这个意思,柏岑夕噘着嘴,觉得有些委屈。
他扭动着身体,衣服摩擦着床单,露出一段劲瘦白皙的腰来,那腰肢仿佛不堪一握,柏朝的手就顺着那片皮肤探了上去,细细密密的痒意从脊椎骨上扩散开来,柏岑夕喘息着,被那种衣不蔽体的恐惧支配,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衣服却越卷越高,皱巴巴地堆在胸口上,露出大片胸膛。
柏朝脱了西装,随意地将名贵的定制西装扔在地上,衬衫的扣子爆开,整个人散发着成年男人的荷尔蒙气息,和十七八岁的时候截然不同。
柏岑夕也许是醉得厉害了,张开嘴去咬哥哥的衬衫领子,将那领口扯得更开了些,却不知他这样的行为无异于引火自焚。醉鬼仅存的理智在男人的眼中看到了燃烧的情欲,他放弃了用牙齿和衣服较劲,笑嘻嘻地说:“要......和我做吗......可是我喝多了,硬不起来耶......”
男人的声音居高临下地飘下来:“你要什么?”
要,什么来着?他想不起来,无意义地重复着:“要......要......”
男人说:“好啊。”
他抬起弟弟的一条腿,内裤被扯下来,挂在膝盖上,隐秘的性器官一览无余。男孩子的肉茎软软地歪在一边,和它的主人一样醉成了烂泥,无论怎么拨动都软趴趴的,柏朝握着那东西撸动几下,岑夕难受得皱起眉头,那东西除了顶端吐出一些液体,根本没有要立起来的迹象。柏岑夕难过得想哭:“我好像已经不行了。”
柏朝安慰他:“没关系,我行就可以了。”但他没有急着进入正题,而是拨开肉茎,将一根手指刺入弟弟身下的小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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