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没有见面了,少年时期的记忆一点一点复苏,冲淡了那种陌生的别扭感,心底压抑已久的欲望死灰复燃起来,柏朝按着岑夕的后背,将人紧紧抱在怀里,以一种不容反抗的姿态,循着少年的嘴唇吻了下去。

        岑夕皱了一下眉,并没有反抗,他顺从地回应着亲吻,对方却得寸进尺,舌头撬开牙齿的缝隙,霸道地伸了进来,柔软的唇舌纠缠在一起,让他几乎不能呼吸,发出难耐的“唔唔”声,良久才喘息着分开。

        “抱歉呢我......”那药是有催情作用的,柏岑夕急促地呼吸几下,面颊上便泛起可疑的潮红,眼神中像是长了钩子,浓密的睫毛扇动,钩得人心底平地起波澜。“就在车里,可以吗?”

        车体上下颠簸了一下,柏朝将瘦削的少年压在了汽车的后座上,狭窄的空间反而更加暧昧,车内温度随着二人的纠缠升高,车窗都漫上了雾气,柏岑夕的衬衫是被他自己扯开的,瘫软在真皮的座椅上,欲拒还迎地露出半边胸膛,精致的锁骨项链更添几分色气,柏朝亲吻着他,从嘴唇往下,下巴,脖子,胸口,起先还有些虔诚一般稳得蜻蜓点水,之后连咬带啃,饿疯了一样折磨着那片莹白的皮肉。

        岑夕皱了皱眉,伸手去推身上的男人,道:“别......轻一点......别留下印子,我哥要回家了,别让他看出来......”

        柏朝愣住了,你哥?那我是谁?

        柏岑夕迷迷糊糊的,压根没发现男人的异样,他被那酒烧得浑身难受,小腹像积攒了一团火,熏烤着冰川,滴滴答答地落下水来,他不是未经人事的雏,又怕被人发现自己的秘密,但这浆糊一样的大脑没办法思考太多,羞耻心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摸索着脱了裤子,露出两条白皙匀称的腿,欲望驱使着恢复了些力气,翻身骑到了男人身上,喘息着问了一句:“有套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柏朝不是那种风流的花花公子,不会随身携带这玩意。

        箭在弦上,有没有安全套并不能影响什么,柏岑夕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俯下身低头在柏朝的眼皮上落下一个湿润的吻:“答应我,别看好吗?”

        他解开年轻男人的裤子,有些颤抖的手握住早就挺立的欲望,上下撸动几下,然后提着松松垮垮的衬衫下摆,对准调整位置坐了下去。

        柏朝的手托着弟弟圆润的屁股,那种软糯有弹性的手感比从前好上不少,眼皮上湿润的触感还没消散,柏岑夕像小鸡啄米一样亲吻着他,防止他睁开眼睛偷看,柏朝有些无奈,他离开这几年,这崽子到底又添了什么新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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