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浔难以遏制地仰着头,小嘴微张,脑子里白茫茫一片,精壮健硕的身躯压着他,徐越带来的蚀骨快感就如同这水一样快要将他淹没。

        充血肿胀的阴茎不断的寻找着前列腺,每次一撞,都把他往前耸动,又被无情地拉回来继续接受对方暴虐地发泄。

        “啊……啊呜呜,徐越,轻点,太用力了。”

        徐越的暴虐让傅浔都有些承受不住,如果不是他撑着自己的身体,估计他已经腿软跌在水里。

        听到求饶的声音,徐越彻底放开,他要在傅浔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盖住下午廖靖安留下的痕迹。

        “傅浔你知道你有多骚吗,每天离不得男人,只有我才能满足你。”

        傅浔被干的双眸氤氲,泪水像断线地珍珠滴落,喘息呻吟都变得支离破碎:“啊……哈,呜呜呜……徐越,太深了。”

        “我和廖靖安谁肏得你更爽?”

        “你……你肏得最爽。”傅浔没有犹豫地回道,“别,别干那里。”

        没有避孕套的阻隔,徐越轻易找到傅浔的前列腺,硕大的龟头认着这处顶撞,怀里的人全身靠着他颤抖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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