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卫躲躲闪闪,始终不敢直视着我的眼眸。

        祂的头又低垂了下来,唇瓣嗫喏着,一直在重复着一句又一句在我耳边已经听腻的话语,

        “清欢宝宝,宝宝对不起。妈妈不是、不是故意的,妈妈下次一定会守时去接送你的。不会、不会再像这次一样迟到了。”

        原来在阿卫的观点里,没有及时接送我是祂所犯下的最大的错误。

        我哑然失笑,本来措辞好的一番重话如今在阿卫的话语里烟消云散。我甚至不知道开口和祂诉说些什么。

        手机被攥紧到温热,我晃了晃手机,“你不是之前给我发消息说,要带我见见新朋友吗?”

        听到这话,本来失落的阿卫眼眸瞬间变得透亮。

        祂忙不迭的点头,激动的情绪外露得厉害。偏偏这样的情绪只会导致那些伤口处的血液往外渗透出来更多,因为伤口而不断冒出的新生眼球无论如何都无法止住。

        我有些想要安慰阿卫,想要告知祂去试图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又有些对所谓的“朋友”产生隐隐的期待。

        阿卫也会有“朋友”吗?

        我无法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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