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祂,还是咽下了想要住校的那个念头。

        我没有说出口,任由阿卫匆匆忙忙从车里抽出了柔软的纸巾,一点一点为我擦拭掉手腕上的水渍,一点一点为我整理鬓角凌乱的发丝。

        “乖乖,还在生妈妈的气吗?”

        祂不确定的问了起来,眼里又开始酝酿起了点点期待。

        我摇了摇头,捏了捏祂探过来的那条柔软触手,朝祂挥了挥手。

        “妈妈,我去上课了。”

        印象里,我经常惹得阿卫伤心哭泣。祂并不像大多数家长那样对我有许多约束,祂溺爱我放纵我,对我是百依百顺。如此下来,我会变本加厉,会提出更多不合理的要求,常常会把阿卫气到难过。

        但我知道,祂一旦伤心哭泣,随之而来的后果巨大,而我并不想花费太多的精力耐着性子去哄祂,永远只会当个不负责任的甩手掌柜。

        我明白这样做不好,然而阿卫对此并无任何异议,祂根本意识不到“反抗”为何物。我提出的更加无理要求,祂仍旧会统统接受。

        吻结束的那刻,阿卫明显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样子。祂伸出了分叉的蛇信舔了舔自己的唇瓣,喃喃自语:“宝宝今天就要去上学了,妈妈好不放心宝宝,妈妈一整天都会想宝宝的,宝宝…”

        “阿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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