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咬字时吐出的热气,打在那娇弱的阴蒂上。雌穴颤抖着吐出果肉,被粗砺的台卷走,被牙咬碎——隔的太近了,牙齿的磕碰触及肉蒂与阴唇,让姚珑总觉得男人不光是在吃葡萄,也在吃他的穴。他受不了往后仰,又被揪住奶头往前拉岔开腿像是主动把自己送给Alpha吃,腰肢乱颤,宛若水波浮动的睡连。葡萄吃完,男人就吮吸他的阴蒂,将那红肉牢牢固定在齿间,用舌头去搅动蒂芯。汹涌的快感烧起来了,叫他美目半阖眼球上翻。
“那就差这没吃。”
明明是来吃水的,水却越吃越多。
“它……啊!它把我像吃葡萄一样吃了。”
吃的血肉张扬,汁水四溢。
姚珑自言自语似的回应,哀叫着不受控的加紧腿。
这夜是寂静不了。容逢抬眼看那迷乱的罪状,心想,从开始这夜就是闹腾的。
今天医院给他排了台手术,结束时已然是午夜,回去肯定要迟。容逢想着怎么赔罪,寻思这爱美的人总也爱花,就找个了犄角旮旯的小店,抱走最后一捧。
他把车停得远了些,又轻手轻脚地上楼。
十五的月亮是鹅黄色。窗帘的一角能瞅见薄淡的月光,落墙上消失不见了。按常理来说,姚珑不会这么早睡,但容逢不太想打搅爱人。他悄悄拉开门,只见屋里灰蒙蒙的,没点灯,只有供台上的电子红蜡咿呀咿呀地闪。容逢早习惯这闽地特色,不觉得吓人。
他把花顺手搁置在鞋台,张望片刻,才看见姚珑还没睡,在小阳台边玩他们种的盆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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