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延不绝的快感将姚珑的阴茎给刺激起立了,身下所有的性器官都在承受快乐,他再怎么摆着一张清冷的脸,都像婊子在给自己立牌坊抬高价。
稀碎的呻吟声控制不住,姚珑只能咬住床单,看上去才不像在被操的犯淫。
可容逢不打算到此为止,他挺起腰,让顶到底了也还留着一截在外头的性器律动起来,速度不快力度却高,已然让omega受不住了,带着气音的呻吟声此起彼伏。
本来被酷刑折磨到病白的脸,因快感泛起潮红了。姚珑绝望地发现布满神经阴穴的根本经不起考验,如同砧板上的红肉,被粗壮的木杵捣得软烂。他想弯起腰躲避猛烈的撞击,却导致后穴将alpha的手指吞得更深,阴茎却被用领带捆住,无法疏解,便一直处于干高潮的状态,持续累积着快感。
本来只有阴穴在被操,现在后穴中的手指也开始动了,冲着前列腺的点顶弄。
“啊……停,停下来,这样不行——”
姚珑被迫开口,扭动着腰想逃开,却像是在逢迎,以便男人操的更深。
“不行什么?”
容逢一边装傻一边加大力度,将性器抽离到只剩龟头留在温湿的穴道中,再狠狠地埋入,omega沿途的骚点可以说是被碾压着经过。
但这还不是最要命的。每次宫颈口被突然挤压时,姚珑都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剧烈的快感下他无法思考,有时连叫声都抑制不住。两个穴都在被奸淫,他真的快晕了,也被刺激感吊着,在某次冲撞中阴穴又痉挛着高潮,水都流满了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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