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放弃了继续审问,站起身,好整以暇,重新把放在台沿的眼镜戴上。这似乎是一种转换的过程——那个文质彬彬,亲切友善的医生又回来了,他就像问候自己的病患一样,凝视着omega,但很难分清其中有没有私心。
“或许应该把你送进精神病院。”
“行啊,”姚珑半低着头,黑发都粘在脖子上,如同在水里死过一次,再睁眼时已经不是人了,“那您请便。”
于是,他们不约而同地冲对方一笑。
“真是个大麻烦,令人头疼。”
容逢小幅度地来回踱步。
“一般来说,直接当做废弃组织处理比较便捷。”
他听上去确实很头疼。
姚珑又笑了,他实在想不出这AIpha有什么理由放过他,一个事业有成、未婚多金的待被捕绑架犯,且大概率不是初次作案,怎么可能放走人质去自首。
于是抱着必死的准备,姚珑开口说:
“是吗,那不如在这里就掐死我,省得我咳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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