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逢莫不可测地偏转头的角度,像是想起了什么。
“你的姐姐,叫姚玲,对吧?”
他微笑着,垂下眼,宽厚的手掌温柔地将omega额前的湿发拨开,让靓丽精致的五官暴露在视线下,欣赏omega被戳开保护层而一瞬间因惊恐而扭曲的表情。说实话,他觉得姚珑长得很对他胃口,甚至有点眼熟,可能是美人的通病——omega皮相秾艳,但骨相过于高挑,容易带来不可亵渎的疏离感,恰好中和那股不知觉的媚态,上挑的眼型也成了薄刃。
&浑身都被凉水弄湿了,口鼻因呼吸充血而异样地红,虽狼狈,却有抹惊心动魄的刺激感。
“我要是照张相,发给她,你说她会不会来救你?”
容逢越靠越近,两人的鼻尖几乎相碰。
姚珑轻咳几声,唇边还残留来不及吞下去的涎水。他瞳孔放大,不可置信地缩起肩膀。最坏的打算,早在他认清情况时就做好了——被拖进盥洗室前,他看见容逢的屋子里摆满了外科手术的用具,以及新旧交间的屠宰刀、电锯……他可不会认为这些吓人的东西是个人爱好。那一刻起,他就明白,这位看似温文尔雅的alpha,十有八九在干着不可告人的行径。
绝对不能把姐姐牵扯进来。
姚珑把头偏向一边,不愿与alpha呼吸同一片空气。几秒后,在容逢拑住他的下巴把他的头扭回来前,他回视,气道不受控地颤抖,带动着细脖,鼻腔犹如被熨斗灼烧般煎熬。
“愿意说了吗,你亲爱的丈夫在哪?我洗耳恭听。”
容逢接受着omega憎恶的目光,只感到可笑。他看着那薄唇翕张,挣扎着吐露出几个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