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老头可不许他耍赖,笑道:“这沾了桌子可不许反悔,你既然任由放儿玩耍,就拿出些定力来,分心了就老实给钱。”
老刘头也拱火道:“对,放儿,再把你爷爷耍狠些,他既吹了牛任你一边玩一边跟我们打牌,就不能让他自在。”
陈道远道:“莫说这些,我认我认,宝宝,你再耍狠些,让这几个老儿看看我的定力。”
话是这样说,可陈道远本就是头淫兽,又禁欲许久,哪经得起这样受刑般的撩拨,几轮过后,光是陈道远在输。
张老头笑话道:“老陈啊,你还受不受得住啊?你跟我们服个软,我们就放过你了,别今晚输得吃不起饭了。”
“放你娘的屁,这才哪儿,继续打!”
三个老儿邪笑着对视,老刘头开口朝陈放道:“放儿,你看你爷爷裤裆顶这么老高,赶紧放它出来透透气啊,别憋坏喽。”
陈道远等了半天就是这句话,一手抱着陈放猛地站起身来,一手勾着裤带一褪到底,酱色长龙弹甩而出,晃晃悠悠地伸到陈放手心:“来,宝宝,使劲耍。”
“我滴亲娘诶……这么老大一根?”李老头是第一次瞧见这么大的阳具,目瞪口呆。
“难怪你不讨媳妇儿了,谁家女的挨得了你这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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