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道远把怀里的陈放揉了揉,道:“你一用这个眼神看我,我就怕……”
“嘻嘻,师傅是个耙耳朵!”
陈道远转过头尴尬地凶他:“你这小子,邹维鸠就说过一次,你就记住了!”
陈放笑嘻嘻地弹了弹陈道远通红的耳朵:“爷爷的耳朵,不是软的呀。”
陈道远捉住陈放的手亲了一口,然后放到自己裤裆上:“爷爷的牛奶,只给宝宝喝……宝宝该给精牛挤奶了。”
肌肉男的短裤高高顶起,触目惊心一根钢筋般的粗长轮廓。
“啊!我也要我也要!”
陈放笑道:“全给你都可以,那牛奶我才不稀得喝呢,又浓又腥的!”
小虎揉着裤裆憨笑道:“嘿嘿,我不是要跟你抢奶喝,我的意思是,我的奶也喂给你。”
“!!!你疯啦!我才不要!”
“你尝尝看嘛,处男精味道不一样的。”小虎极力推销自己的处男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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