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禹辉看在眼里,握着陈放的手越捣越急:“来了来了……”
“又来了?怎么这么快?”陈放奇道。
“我想着要射,就会很快。”这也是陈禹辉被陈放开发的一项特长,长期的农牛训练让他可以控制射精,如果他不想射,撸他一天一夜他也不会射,如果他想射,他能像奶牛一样喷个没完。
“我喝不下了!我肚子撑死了!”
“快,宝宝……最后一次,别浪费了……”陈禹辉掐着根本,物理上阻止抵达城门口的种子们。
陈放无奈,从桌子上取来一根吸管,对准他张开如金鱼嘴的马眼塞了进去,直至只剩一截吸管头。
陈禹辉啊了一声,浑身颤栗,食指微松,控制着浓精顺着吸管涌出,又不能太急,他膀胱胀痛,挺着下身喂到陈放嘴边。
陈放含着吸管,轻轻一吸,优雅得像是在喝什么椰子水……
太荒唐了……
“妈的……还是你俩会玩儿……”邹维鸠给这叔侄俩刺激得打了个尿摆子,精关失守,大股大股的雄浆直冲梁恬的喉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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