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管父亲为何人,孩子总归是您的孩子,流着三井家的血。”真冬笑道。
“此话不假,这便是女人的伟大处。既掌事又要怀胎生育,累是累点,也好过男人当家,三井家的血稍不留意即沦为外人之种。”
讨得起侧室的女人们为避免家中混乱,通常一段时间只同一男交媾,乏味至极,因此才盛行女风。
可播下种子等发芽还需时日呢,阴差阳错怎么办呢?真要认不出孩子是谁的种又怎么办呢?
这问题实非松雪真冬能操心的,毕竟松雪真冬又不爱男人又无家业可继,石女一个,生也生不出小孩。
“母亲对孩子的爱乃天性,夫人。”叹息,真冬艰难咽下一个残酷的事实,“然世上亦有不爱孩子的母亲。”
醒觉母亲与孩子的话题对隐雪先生而言过于不是滋味,三井但感抱歉,遂拨转话头,又命人上了果子点心。
“主寝同书斋的障绘及屏风,三井我想拜托给先生。”
掸去烦忧,真冬欣然领受下三井家无不奢侈的蒸酥果馅。
“敢问夫人心中可有属意的画题?”
“书斋的屏风三井我想麻烦先生作八仙过海,先生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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