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山先生只潜心于窑工房,不问世事。”
聊到方才于绘工房作画的尾形光琳,三井提及生父乾山,
“他是这性子。”
“先生很是了解他。”三井笑道,“乾山先生独挂念着您,嘱咐三井我怠慢光琳都不打紧,千万要厚待隐雪先生。”
真冬同生父话不多,只在他拿出引以为傲的陶器作品时问过品味此类工艺之窍门。
他说用料说线条说阴影说技法,最后说:“能打动你心的便是好的。我用心做,摆在你面前,你喜欢,觉着赏心悦目就够了。”
尾形姐弟都信奉一句“打动人心”,真冬诚以为然。
简单交谈过,再无更多了。真冬不习惯二十年不见的生父对她热情,而恰好乾山也不似其姐张扬,一情一意外露,丢人现眼。
嘘寒问暖不需多,塞点铜臭俗物来就是最好的。说到底母亲是母亲,父亲是父亲,她从小对前者的渴望远甚于后者,只因她自母亲的腹宫阴穴诞生,母亲抛弃她前她也曾于母亲的腹中与母亲享过十个月的温馨。
她是那样渴望着母亲思念着母亲,又是那样嫌恶着憎恨着她的母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s://www.guigushi5.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