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抱我到何时。”
美人开眸,冷漠并带起床气地瞅着她。又因美人是三步外男女不分、十步远人畜莫辨的近视眼,摘了眼镜看人时则更添杀气。
“你听我说,冬冬。”融野回得且慢且柔。
“你说。”
肩膀一抖,融野撒手蹬腿,弹起坐直,扯着嗓门就是一通哭天嚎地:“我、我发誓我没对你做任何狎邪事!你信我!冬冬!你信我啊!你看我襦袢都穿得好好的,你看你也没脱光了!要有什么事,你啊我啊,我啊你啊,啊啊啊怎还有力气穿衣裳!!!”
拽好衣领,真冬盘腿抱臂,照旧眯眼冷瞅着松雪融野——她摸了半天没摸着眼镜,只能这么瞅着。
两手捂脸,融野复躬身以额抵席:“我一醒来你就在我怀里了……呜呜你信我……冬冬……你信我……”
“那你要怎解释我在你这。”
“许你起夜回来稀里糊涂就在我这睡下了,昨晚我睡得香香地,却猛地感觉腰子被人踩了一脚,想是你没错的,冬冬。你想我若对你图谋不轨,何必拖你来外间,是也不是……”
这时她倒舌灵嘴巧了,颇有床榻间的洒落风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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