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携凉,院中歪脖子老樱繁密的枝叶于风中缓摆慢摇。樱花凋得匆忙,等不及赴死般。
乌发披身的女子静坐廊阶边,一动不动地瞩目樱花的飞落。这一幕像极了中宫难产病逝后独赏夜樱的橘殿,真冬不由为那落寞的绝色而屏息。
上前半步,生怕破碎了美丽,真冬放柔语声:“你怎还在。”
“就一晚,我不可以留下来陪你吗?”
说到底还是得怪松雪融野。真冬想到。
“睡外边,不许进来,不许惹我碰我。”
抱衣往汤室而去,真冬复添一语:“不许哭。”
“好,我不哭……”
松雪融野此时定是委屈一张脸,再多看她一眼,好啦,泪流出来啦,抱上来啦,亲一块啦,吻得上头再一摸,又要不做啦。
真冬还能不晓得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