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手一撑膝盖,真冬道:“说完了么,还有人要来,我等的不是你,也不想因你这渣屑不如的女人坏了好心情。”
“放肆!”
眼看不肖女要回里屋,若白起身跟上,自后箍住她的腕:“你流着我松雪若白的血,是我的女儿!”
“那我还得多谢你?”
“宗家已点头,你随我回去即为分家少主。”
或悲或哀,真冬实不解该以何表情面对这未给过她关怀与温情的生母。
慈严固然不可原谅,可比她还不做人的便就是面前的生母。细想来,慈严好歹会用惩罚告诉窃笔的孩子是非黑白,伤心归伤心,真冬也曾暗自欣喜——母亲是在意她的,不让她做坏事。
而松雪若白知这松雪真冬作枕绘时除了发火连天,甚至问也不问半点缘由。
“很疼,请放开。”眼热鼻酸,说话时真冬止不住语声的颤抖。
“浪荡民间作淫绘,你丢的是二百年松雪的脸!”
“我叫你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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