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未出家时,还是仙台藩藩主之女时。当然你出生后那次也只字未留。”
哪有这种烂人,真冬摇头后问慈严:“她跑什么?”
“怕我招她入赘仙台当女婿吧。”
“仙台藩的女婿,可比松雪家要高贵。”
“我说你留下当个大藩绘师,俸禄要比松雪一分家家主多得多,前途无量。”言毕,慈严对烛微笑:“怕我绑着不要她走,连夜跑了,后来我才得知她来仙台前就已同松雪家的男子定下婚约。”
“她跟你海誓山盟了?”
“忘了。”
“必是有的,否则你怎会十六就出家。”
“彼时我心里只有她,故而犯傻,但凡脑子长全了也不至于翻刀削发。”
那名为“松雪若白”的女人这辈子除家门荣光外果真尽是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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