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晕目眩,鼻腔异样,一摸鼻下,鲜血污手。
绘笔仍在手,真冬仰面倒地。
“先生!”
丢开毛刷,融野弹腰上前扶起真冬,又掏出怀帕堵遏鼻血。
“先生可要紧,哪处不舒服?”
“饿……”
有气无力,要死不活,真冬歪躺融野的臂弯间,提足一口气像是要说遗言,出口却是:“饿了……”
融野记得她今日吃了四顿饭外加点心若干。
“先生、先生!”
“你莫摇我,我快散了,且去拿吃食来……”
真是不想管了,融野随手撂了她,随她摔滚随她流鼻血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