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是骆寒开车来接我的。
对那个问题他的回答是:
“你在原地等我就好。那个站我知道,差不多四十分钟我就到。”
骆寒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心情有点down,不仅仅是小花坛边的蚊子太肆nVe,还在于,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骆寒,我不知道我和他的关系是不是足够熟悉,我为什么会那么实诚地向他求助,而他为什么能够那么爽快地就答应。我是不是还应该问一问我妈,骆寒这样做,家里是不是还要请他吃一顿饭来表示感谢。
也有可能的理由是,我受到了我妈的影响,因为我妈妈的托付,连带着我也对骆寒产生了这种不自觉地信任。
我脑子里思绪乱飞,骆寒下车来,把我的行李箱放进后备箱。
我坐在副驾,系好安全带,他手搭在方向盘上,外套的袖子滑了下来,露出他手背上一条新鲜的伤口,蜿蜿蜒蜒直伸向小臂,断在袖子遮挡的地方,却能让人清晰地预测出那条轨迹的走向。
“你手上.....又受伤了吗?”我脱口而出。
骆寒漫不经心地侧过手背看了一眼,平静地嗯了一声。
“没事。”注意到我好奇和焦虑并存的眼神,他又补充了几句:“都是小伤。就跟你们需要经常出差一样,我们也可能会经常有些小伤。都是职业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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