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寒,我求求你了,你醒醒,你看看我,你现在怎么样了?我已经打了120,也报了警,对不起啊,对不起.....对不起,你一定不能就砸我手里啊。”

        五分钟后,在警察和医生都赶到时,我的哭声已经远远盖过了他的,我俩都泪流满面,可显然,我这个“罪魁祸首”哭得b他这个“受害者”惨烈得多。

        后来,万幸之幸,骆寒在医院里安然无恙地醒来。

        我妈也闻讯赶到。

        这一茬拔出萝卜带出泥,她知道了我和骆寒之间的种种。包括那场酒吧闹事,包括我背着她租房实习,包括我“被迫”和骆寒合租,包括我因为误伤骆寒而内心充满了歉疚和自责。

        骆寒因为我那一bAng子,住院了一个多星期,期间我妈煲汤做饭买药还主动承担他住院费,把骆寒也闹得很不好意思。

        “阿姨,这件事主要责任在我,是我有错在先。她只是正当防卫,她没错的。”

        “她有错!我说她有错她就是有错!”我妈义正言辞,义愤填膺。

        这时候我妈怪我,我倒是没感觉到多少委屈。

        因为我打从心底里也觉得自己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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