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出国的日子只剩一个星期。

        我没有再主动联系过骆寒,我不是个有自制力的人,害怕总是由着自己X子来,到最后就会忍不住。

        骆寒也没有联系我。

        一直在跟我汇报骆寒动态和近况的,是我妈。

        她不知道我和骆寒还有过这一段交集,只以为我们是客客气气的陌生人,而我一直备受骆寒照顾。

        骆寒离开芜东的时间b我早。

        在他离开之前,我妈找了个好日子,要请他回来吃饭。

        那天从早上起床开始,我就很不在状态。倒水就洒,护肤时手滑,一整瓶爽肤水碎一地,还顺带着W染了一支无辜的粉底刷,我没工夫抱怨,默默地拿抹布,蹲在地上擦。

        总觉得那天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所以种种预兆都是让我做好心理准备。

        下午坐在沙发边看电视,我给姥姥削苹果,平时从来不会出事的,可是那天刀就是很快,我还没反应过来,指肚上划了个小口子,就开始冒血。

        我抿了一口,匆匆往卫生间跑,要拿创口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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