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寒我讨厌你。”每次被刺激到流眼泪时,我都一边咬他肩膀,一边说一些自以为的大实话。
“哦,没关系,我喜欢你就行。”他就会突然厚脸皮起来,然后把我摆弄成别的姿势,在进入边缘试探时很狡猾地问我:“再给我个机会,你看看这样你喜不喜欢?”
我发现了一个规律,当我开始嘴y的时候,反而会显得很老实,骆寒就能理所当然地变坏。
那我就不嘴y了。
“骆寒。”
“嗯?”
“哥哥~好喜欢,我好喜欢~”我用舌头T1aN他喉结时把他拉得很近,然后贴在他耳边,腻着嗓子甜甜叫他哥哥,主动把腿绕住他的腰侧,跟着他动作。
骆寒就变老实了。
他耳朵开始变红,我乘胜追击,凑上去荤话不断。说得他连一收一放动作着的小腹都在泛红。
然后他忍无可忍地过来堵我的嘴唇,叫我梁栀礼。
我哈哈哈哈地笑,用某个地方咬他咬更深,让他在我身T里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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