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夏怔怔地望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别墅,x口像堵了口气一般,闷得慌。
哥哥是替自己受罚的。
这段关系的禁果,明明是她自己先摘下,递给他的。
“那。”迈入明曦家后,她问,“我以后都见不到他了吗?”
“你还想见他?”明曦的声音扬了一度,“小夏,我会带你去看心理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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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私人心理诊所内。
时夏刚结束本周的最后一次心理咨询,她知道明曦会向医生打听她的状况,因而每次面诊的时候都极力发挥演技,哭得梨花带雨,好让别人相信她受到了不小的创伤。
已经许久没见到池程了,她在泥地上走了会,泥土弄脏了漂亮的白sE皮鞋。
她心情复杂,虽然对池程上头的日子过去了,现在就算他不在身边,时夏好像也没有很难过,但自从那件事情过后,池家人对她百般呵护照料,捧在手里怕摔了。
她不喜欢这种没有自由的感觉,受人摆布,像个弱者一样。
好在明曦允许她去池越的公司继续实习,上次两人合伙做生意的事情还没谈完,时夏简单收拾了一下后,让司机将自己带去池越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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