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他剑眉微扬,忽然出声打断她的周旋,“那一剑彻骨之痛,断我神骨,废我法能。神姬犹嫌不够,还要再添?”

        病心呼x1一滞,心跳几乎停止,只觉五内如焚,出语微微哽咽:“麒麟?”

        他附在她耳畔,自背后纳她入怀:“大道无情,无悲无喜。神姬在上,百无禁忌。”

        麒麟的怀抱有一GU清冷的香,整个绯庭花木湖泊的气息接混杂着袭来。病心心怀一片清明。

        他记得……他记得,他跟自己一样铭刻五内。

        那种茫茫宇宙之中四方往来古今的时间之中,一兆万个不同的灵智交汇处,忽遇故人的悸动几乎将她淹没。

        她松开短剑,覆在他掌背之上:“是从什么时候?”

        “几天前。”他低沉回答她,四周寂静得可以听见他心动,“一看见神姬的眼睛,万年思绪披靡间回忆入脑海,每一件事情都如电闪过,清晰到每一次沧海桑田。”他俯身将他桎梏得更紧一些,“而你。你却故意与他欢好,做给我看。”那微不可察的愠怒被掩饰得很好,却仍旧可以感觉到杀意,“这样坏的心,这样狠的念。除了你,普天之下还有谁?”

        病心这才知了怕,想要逃却动弹不得,嘴上却还有怨气:“那你故作不认得,还带着旁的nV人。此事乃你咎由自取,怨不得我!”

        “尉迟天枢。”麒麟念他的名字,“他根骨不俗,待你也好。”说着,似听他轻笑一声,“我能容陆崖与烛Y,凡神姬喜欢,自然也能容他。不过你们二人要去北漠寻陆崖,不见得陆崖能容得他。”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病心微微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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