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啊。”病心扯了扯嘴角。
“陆崖祖师的天劫一响,引得麒麟大人的劫云落了下来。来的好巧,正是杀他二人飞升的风雷双劫。”天枢如此虽说,面上并无惧sE,只哭笑不得,“这两位一起飞升,也算是旷古烁今的大灾变,即便是《历神统纪》上,也从未记载过如此场景。烛Y山神化作龙身正在护山,青丘nV君下山施阵庇佑凡人去了。我留下守你,你便醒了。”
病心嘴角动了动,把那拴Si的门栅又紧了紧:“绝了。”又是关门锁窗、移柜抵床,忙活好一会儿。
天枢看她模样,笑着将人抱ShAnG榻,轻声道:“不必如此紧张。我的剑阵在外,应该无虞。以陆崖祖师与麒麟的道心,必定重列神位。你或小憩一会儿,大抵便结束了。”
“睡了九十九天,早睡够了。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莫伤了青丘与阿Y。”病心嘀嘀咕咕埋怨,“这二位倒好,可真是赶巧不赶早。”
“是我没用。”天枢拢住她的肩膀,“若再强一分……”
“小师叔不必急着再强一分。”病心环住他的腰,“我于麒麟识海,渡三十八年大梦,却未觉蹉跎。枉然做十八混沌柱神,如今才知人间那些个秋收冬藏,全都很美。”
天枢怅然:“自然都好。”
“所以我希望小师叔也莫急,你与他们不同。你的身上带着人间的烟火气,笑起来飒沓而疏朗。你哪里都好,不必追他们的步履。你就是你。”
“听你的。”
她太通透,将他心中冰封一触即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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