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寸进尺:“阿Y,侍奉我。”

        那一句b古往今来所有语言的力量都要来得热烈。

        他侍奉她,侍奉她娇nEnG滑腻的脖颈。

        浅吻顺着她的耳旁落下,贴着JiNg致的锁骨陷入柔软的雪峰。她太柔软了,软得如同昆仑山巅上暮日落下的第一片云,让人抓不住的轻盈缥缈。

        哪怕就是这一点点,一点点如同雾里看花的存在,都要耗费他漫长的一生毫无怨言的等待。

        “神姬在上。”他从不怨怼,亦不会如他们说那些撩拨的言辞,甚至不贪不慕。情愫所至的身T萦绕起温润的白烟,逐渐热烫的身躯都是他陷落的证明。

        她喜欢看他发情的样子,与旁人都不一样。慎独克己的,却温柔无限的。毕竟——

        毕竟贪得美丽之物,是一件极致趣事啊。

        他侍奉她,侍奉她平坦妙曼的腰腹。

        吻痕如花瓣在她身上渐渐绽开,顺着腹脐落入柔软的腿间。烛Y的白发搔得她发痒,双手轻轻拢住他散乱的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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