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窃喜在床上被陆崖做得眼前昏沉发黑时,几乎变成了后悔。

        他太野了。

        与麒麟的自持同理智全然不同,他纠缠起来是火般炽热的欢好。勿论是撩拨、旋磨还是cHa弄,都要做到极致地深与热。

        他对于“拥有”,有着旁人不可理解的热忱。

        是先要按在枕榻上,令她软软地央着、细细的索取,眼眶Sh润地唤他:“莫要折腾了,好陆崖,都Sh透了……”

        他的指尖便顺着她Sh润的腿缝徐徐上移,拨开柔nEnG的r0U缝,顺着那颗战栗的红蕊打旋儿。直将那些情动的花露将他的指腹都染Sh了,还不肯放过。他只垂着暗金sE的狭长眼眸,低声问她:“昨日在殿中屏后的书案里,也如此求麒麟的吗?”

        ……他果然知道。

        昨日他奉命除杀祸灾的旱魃,一身是伤回了yu海,在殿外候着麒麟与她。

        出来时脸sE就不太好,原来等着此处。

        病心教他厮磨得浑身滚热,能解近渴,便是琼露了。只将白皙的手指不住划他小腹,轻啄他的脖颈:“不同的……陆崖的不一样呢……”字句诱陷,“是又热又烫的、又涨又深的……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