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心站了一会儿,端详着月德的表情。
那是极其痛苦的,绝望的,痛彻心扉的表情。她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不知道这只曾被阿Y身旁的昆仑镜一直庇佑着的兔修,这三十载来,到底经历了什么。
&海塌陷的惶恐、重寻洞府的艰难、安家重建的欣喜……逍遥谷太平安宁的满足、发现瘴云将要崩塌的诚惶诚恐、辗转反侧、患得患失……
却看那昏Si的裴九郎。
他少年流落、失去至亲。几番痛不yu生、辗转求道、一心参悟、几多恨怨。
果然是一命抵一命,人类太有意思……
“月德。”病心喊她。
她一身素白,抱着那小小得一片碎片,哭得几乎要昏过去:“我害了人。我害了神姬徒儿的阿姊,神姬徒儿要杀我,这……便是,报应不爽!可是,可是贼老天,若有报应该罚在我身!为何要收走我师父?!!”
“月德。”病心垂眸:“对,报应不爽。”
月德哭得脸sE冰晶一片,浑身宛如cH0U骨般伏在地上:“那倒不如杀了我……来得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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