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通话,见郑绒不吃饭,望向窗外,陈杨喝口水说:“看什么?”
郑绒转回视线,悄声分享:“那男人挺帅,就看着穷,干体力活。”
陈杨很无语:“你偷看别人,还嫌人家穷。”
“实话实说。”郑绒示意道,“不信你看。”
陈杨侧眸望去,外面有辆货车,烈日下,一个普工在卸货,他体型魁梧,穿着陈旧宽大的衣裤,肩上摞着两袋几十斤重面粉,走进餐厅后门,很普通场景。
陈杨却在看清男人面容时僵在原地,陈杨认出此人,是赶集市场吃米粉时见到的男人。
陈杨胃忽然一阵难受,手心都出一层汗,他试着转开视线,身体无法动弹,像松鼠跳到树下,跺脚恐吓,它不会跑,反而先僵住不动。
“帅吧,”郑绒轻快说,但他声音像从水里传来,带着涌动回音,“不用紧盯吧,他跟余迟哥相差十万八千里…”
渐渐有丝慌。
“陈杨?陈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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