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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函舟点头,十分赞同他这句话。

        “祂找上你,一定有理由。你说你被邪教抓了手,是最近流行的那个‘萨怛’吗?”

        “是,说来不好意思,我父亲在警察局工作。”贺函舟有些烦闷地摸了摸后颈,“那个女人在我们小区,我想她可能是知道我爸的工作,所以才抓住我,但我觉得一切太巧了。警察替我解围,我刚刚走出几步,她就死在了车轮下,但那附近有交警,据说也仔细拦了警戒线。”

        “你看见了?”

        “没有,所以我才觉得奇怪,我不知道我是怎样进去的,我爸早上走的时候没有通知我绕路,一切太凑巧了。我被吓到了,那晚回家就做了噩梦,外面在下雨,它爬到我身上,很冷,我知道它不是人,但是这世界上的肉块太多了。”贺函舟的声音突然无比冷静,“一块活肉,它怎么会有思维,又怎么会懂得性侵?它拥有人类的意识,它是清醒地、有逻辑和轨迹地进行这一切。第二天我发了高烧,差点死在医院里,但它又来了,我不确定它是否救了我的命。”

        贺函舟还是选择性决定隐瞒一些东西,对上乐庆荣眼睛的时候,他知道乐庆荣正在思考,于是说:“我有一个很大胆的想法,这是我觉得最有可能的可能性。”

        “你说。”乐庆荣抹了把汗。

        “我怀疑它需要我的身体活着。”贺函舟说,“我前两天在北山广场遇到一个老爷子,我爸说他叫不识夫,他看出那东西的存在了,说它在我体内留了东西。那天晚上我感觉到它再往更深处挤,它想要占据一个绝佳的地位,尽管我还不知道它要什么、尽管它似乎救了我的命,但这一切都有报酬,都是交易,我现在需要它离开。”

        乐庆荣出了很多汗,在凉爽的咖啡厅里很难想象他怎么会这么热,但他还是僵硬地喝了口咖啡,搓了搓下巴,犹豫着说:“……不识夫我知道,他是很厉害的前辈。我已经很久没见到他了。”

        “人没了,”贺函舟说,“前天早上,目前新闻报道为自焚,但我不信。”

        “我也不信。”乐庆荣脱口道,“他一个中医,又是佛教徒,怎么也不可能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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