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由肉红滚烫的鸡巴正高速驰骋在边远狭窄温暖的甬道,每一下都精准无误得顶撞在让边远爽到浪叫的菊心上。
“啊——哈啊,刚刚屁眼没吃饱吗,这么…!呃啊这么没劲儿…!”说着,边远伸手就要自慰。
安由眼疾手快扣住边远的双手摁在头顶,让他没法去安抚前头挺立着不断出水的小边,他要让边远完完全全被自己操射,而不是借助任何外物的抚弄。
安由空出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时而挤进密不透风的菊口配合鸡巴抠弄一番,时而揉捻捏搓着边远红硬的乳头,又或者伸进嘴里拨弄舌头。
安由眼看着自己就快射了,脑子里突然闪现出一个罪恶的念头,他忍耐地抽出胀地难受的鸡巴,伸手摸向床头柜。
“哈啊,干什么,怎么不操了,我现在可离不开鸡巴,赶紧的。”边远自顾自得用屁眼蹭着安由的鸡巴,难耐的扭着腰,却被安由一把按住。
“你的屁眼一开始不是不让碰吗,还说要操我妈,怎么现在都饥渴的乱流水了。”安由嘴上难堪着边远,但还是用手指抠挖着那空虚的后庭,暂时堵上边远这张淫靡饥渴的小嘴。
“还不继续吗,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可打算跟你做一宿呢。”色欲上头的边远才不管现在正在被操,他只知道很爽,不想停下。
“找以前圣诞节送你又被你扔回来的‘礼物’。”安由下面有点要忍不住了,抽出手握过边远同样胀热的鸡巴摩擦起来,他俩下边儿个头差不多,龟头的冠状沟互相顶挂阴茎上的青筋交错挤压,倒是别有一番滋味儿。
摸索了一阵,终于在最下面的抽屉里找到了那个“小”礼物。“既然是给你的,就你来拆。”
边远不知其究,相当没耐心的粗暴将其拆开——那他妈是个外形仿真的透明假鸡巴,还是特大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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