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在附近找了最好的狙击点,静观其变。
开枪当然只是吓吓那个混球,只是让他脑袋擦破一层皮,透过耳机,男人对小少爷的指手画脚和潜意识鄙夷都听在他耳中。
他一个字也听不下去,如果不是对面靠太近,会有血溅少爷脸上的风险,他更倾向于一枪把那只大嘴巴油腻蛤蟆毙了。
周猛把车开到一处拐弯,戴着口罩浑身擦黑的蓝俄佬背着狭长枪箱挤进车厢。
简桑不得不将两次枪击联系起来,对杀手的本能恐惧中掺杂着一丝扭曲诡异的感激。
“真棒。”白嚣抱着阿列克谢裹得严严实实的脑袋,在对方口罩上亲了一口,“今天工作忙完了?”
“嗯。休假。”杀了好几个人,有些累了。
“好呀,我都要闷死了。周猛,开车去Alex家。”白嚣将黑色口罩抓下来,将蓝俄男人完整英挺的脸露在空气中,红唇勾起,“让我看看嫌疑人真实面容。”
两人的互动削弱了那一枪的冷酷残忍,简桑柔和下来,心里想,枪只是武器,如果拿枪的人是为保护,那不应将他列入惧怖之物。
“到时候直接送我去画室吧,今天就不去白家了。”简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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