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列克谢没有说下去,话语戛然而止在意味悠长的地方。白嚣抬起眼睛,阿列克谢深情望着他,递给他离经叛道的邀请。
保护的名义何尝不是另一种囚困。
阿列克谢想让他从大哥身上脱离,转而成为攀附在他身上的菟丝子。
对于阿列克谢的询问白嚣有种灵魂被贯穿的念头,好像经常只是挂在嘴边打打嘴炮的东西,突然真真切切钻进他脑神经中。
白嚣却有些徘徊了。
阿列克谢从小在严苛训练下长大,十几岁年纪便跟随父亲去紫矿区探矿,学了一身本领。
而他是菟丝子,温室花,有好家室的小少爷只需要将爸爸留下的遗产分到手就能一辈子衣食无忧。问题在于本该属于他的所有遗产攥在白喧手中,白喧占有欲太强,总是用白嚣年纪小为理由,不肯让他把持钱财。
二十岁的小少爷和绝大多数大学生一样,靠家里供给,赚钱养活自己的生活,听起来遥不可及。
这个话题没能深入下去,阿列克谢本意也并非真的让白嚣自立自强,他只是自私地想要少爷换一个依靠对象,这样小少爷生活大小事无巨细,和白喧脱钩,和他挂钩,正中下怀。
白嚣以为阿列克谢一片好心,尚未察觉到他忠诚的狗本质和白喧没什么区别。无非阿列克谢的占有欲更隐蔽,而白喧锋芒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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