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猛不知道白嚣说了什么,只看到用身体挡住门缝的蓝俄佬扭头回头看了下,像是确定小少爷脸色。
接着,门打开,蓝俄佬扭头回到床上。周猛腆着脸,进屋关门,眼神触到一地散乱衣服,都没敢往床上看。
白嚣后腰靠着枕头,被肏得合不拢的腿大张着,红肿屁眼流淌白精。房间内灯光昏暗,暧昧十足。
周猛低着头将买的避孕套之类放在床尾,头皮发麻地感觉到小少爷正用毒蛇般觊觎眼神看他。
不知轻重的保镖又劝小少爷回家,他知道小少爷脾气不好惹,可拿捏着他饭碗大权的大少爷更加不敢得罪。
白嚣没有回应他的苦口婆心,反到笑了笑,手臂勾着阿列克谢脖颈,咬着他耳朵说:“他打扰我们好事,你说该怎么办?”
话落,银眸内闪过泯灭人性的杀意,但纤长浓密的睫毛将眸光藏匿地很好,白嚣瞧见阿列克谢沉默隐忍地抿住唇,没有发现他的残忍。
“把他绑起来,罚他听我们做爱。”白嚣的决策总带着孩子的幼稚,和狙击手漠视生命的决定截然相反。像某种奇妙的中和反应,阿列克谢点点头,冷静下来。
他走到周猛身边,三五下将对方制服,周猛被他突然的袭击打得晕头转向,皮带被解开。
“你干什么!”周猛连忙抓住被撕开的裤裆,蓝俄男人强壮魁梧的身体压迫力十足,强硬将他摁在电视柜上,勃起中的阴茎在挣扎中戳中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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