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猛脸色刷白,愤懑给了对方一肘子:“瞎说什么。”
同事嘿嘿一笑:“实话实说吗。外国人都挺开放的,你试试,没准他同意了?”
周猛赶紧把废话连篇的同事轰走,他在蓝俄佬眼里就是夏天用命挑衅电网拍的苍蝇,他承认他第一眼确实心动,可经历那些,原地心死成苦行僧。
周猛不想和他过度纠缠,他觉得那人很有邪性,恐怖,具体恐怖在哪儿说不出来。
昨晚甚至早晨和小少爷如胶似漆,现在却在寒风中苦等,这转折让周猛觉得魔幻,昨晚和此刻,究竟哪一个才是真实。
周猛进入别墅,开始值岗。他听到小少爷和简桑提起死守在门外的蓝俄人。
小少爷不在意地说:“谁让他犯错,这是惩罚。而且不是我让他在外面站着淋雪,他可以随时离开的。”
简桑柔声细语地劝:“嚣嚣,外面只有零下十度左右,他已经站了快四十分钟了。”
白嚣没好气地瘪嘴,眼神却有些犹豫瞟了瞟窗外,雪明明看着不大,而且阿列克谢在蓝俄长大,很抗冻,他不悦阿列克谢莫名的执着,却又一边暗爽阿列克谢自虐般的道歉。
简桑说:“你不想见他,就打电话让他回去吧。别让人冻太久,会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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