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笑。”阿列克谢很少对白嚣态度生硬,小少爷没心没肺的解释也没让他心情好太多,做的时候白嚣故意说要让周猛加入,操他屁眼,当时阿列克谢插在白嚣子宫里,狼牙避孕套磨得小少爷飘飘欲死,他不知道在他胯下爽,小少爷怎么还能分心说这么令人暴怒的话。
他在怒怖中产生一种将白嚣淫荡的子宫撕咬下来的念头。
但他只是疯狂顶撞,肏弄,怜惜地将小少爷肏得几乎昏死过去,没有撕咬他的子宫。
两人用完了整整一盒避孕套。白嚣烂泥一样软在阿列克谢怀里,被他无套插入着一觉天明。
第二天早晨白嚣被晨勃的男人肏醒,这次没有套,阿列克谢在快要射的时候才紧急拔出,故意顶着他的阴蒂射出稀薄的精液。
男人低头亲吻他,用宽厚粗糙的手指恣意抚摸他肿烂的逼和屁眼。
白嚣给他一巴掌:“谁给你的权利……?”
阿列克谢脸皮太厚,毫无损失,反倒是白嚣手痛。蓝俄男人趴在他身体上,贪婪吮吸他的乳尖,小声粉饰自己恶劣的睡奸行为。
阿列克谢说梦到小少爷非要让周猛操,而他被绑在椅子上全程观看。他很伤心,醒来忍不住做了错事。
白嚣几乎是立刻原谅他了,患得患失的可怜小狗。他面上还有微不足道的愠怒强撑外壳,心里却偷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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