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嚣意味深长地说。
“……”阿列克谢别头,留给白嚣一面血红的侧脸,他害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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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嚣算算日子,他的生理期也快到了。准确来说他的生理期只是激素波动罢了,他并没有月经流血情况,只是会在这段期间欲望更深,并且分泌出更多透明液体。
外加激素水平改变是本能的身体不适,心烦意乱,可最近待在阿列克谢身边感觉心情还算不错,也被他照顾得很好,这次居然没感受到异样。
每次和白嚣玩完极限控射的游戏阿列克谢都会多喝几杯酒,对着墙壁发呆,努力将心头越来越汹涌的危险想法压制下去。
这么玩迟早会出事。
洗完澡之后白嚣早早睡下,并且对聊骚对象的讨好不屑一顾。爽完,出轨游戏索然无味,还不如抱着阿列克谢睡大觉。
阿列克谢喝完酒,接了个电话,挂电话后脸色阴沉,银灰色眸子里有暗流涌动。
白嚣听到开门声,抬起眼皮子懒洋洋看了一眼,阿列克谢脱掉浴袍,露出赤裸精壮的身体,没急着上床,而是找了条干净内裤换上。
白嚣伸手抓住男人的裤头,用力一拉,大半个粉白屁股露出来:“不许穿,你要抱着我,穿内裤蹭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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