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列克谢瞧着被肏得穴肉翻飞的骚逼,鸡巴再次胀大,看不见少爷的脸所以胸口那克己守礼的本能也大幅度削弱,现在在他眼前的只是一张随意摆弄的烂逼。
“呜呜……”不能再被那么插了,好痛。白嚣摇了摇头,想把喉咙里插着的大鸡巴吐出来,明明阿列克谢没动,可越来越紧的喉肉死死绞着,他好像用喉管尝到了那些条条暴涨的粗筋。
阿列克谢用手尽情在少爷的小屄里抚摸,戳碰,不太用力,但足够将内里的软糯水润以及凹凸有致的构造都摸了个遍,尽管脑中还有更凶残的念头,他还是很好心地把手抽出来,生硬手骨的抽离令肥软小屄瞬间崩塌,不成形状地堆叠在一起。
操。
阿列克谢龟头又狠狠弹了一下,马眼吐出大汩的前列腺液。
此时男人宽阔精壮的上半身已经被薄汗浸湿,这种撩拨到极致却无法彻底释放的性爱方式让他浑身被万蚁啃咬。阿列克谢用力包住白嚣被蹂躏到穴肉外翻的小屄,大力摩擦,抚摸,以此缓解无从安放的无边欲望。
“嗯呜呜……”掌心抚摸也很痛啊,快要被磨到爆浆了!白嚣再次委屈地扭着屁股,被这么随意地把玩着,却头一回没有逞凶。
大概是捅在他喉咙里无限剥夺他活动范围的鸡巴给了他下马威,哪怕是他自己主动要求的,阿列克谢的味道和凶猛渗入他每一颗细胞,他好像被一根屌征服。
白嚣感觉自己有点缺氧,渐渐不知道为什么嘴里含着根大鸡巴。但他迷糊且本能地吃着男人涨得紫红的巨屌,呜呜咽咽分开软嫩的腿,被揉捏批,舔逼,舌头插进去,恣意地在他的阴道里嬉戏。
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他,这种初次面对的侵略性好似磨砂机,一层一层磨掉白嚣带着刺的壳,将他属于双性人本性的脆弱和慕强本能激发,他只知道这个男人鸡巴又粗又壮,剥夺者他的呼吸,他本能地忍着痛苦用喉咙伺候着对方狰狞危险的大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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