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高潮完全被硬生生打断,白嚣才缓缓松开她的手,瓦格夫扭曲在椅背上难受到万蚁啃食,被打断高潮的挫败感令他愤怒不已,可对待轻松掌控他五感,剥夺他力量,中止他高潮的人,此刻变得更为神圣,他不敢多加埋怨,生怕白嚣又想出更坏的办法折磨他。
“想射精啊?”白嚣笑眯眯地看着不断涌着前列腺液的鸡巴。
瓦格夫喉咙里不断发出哀求的低吟,低着头垂头丧气,身上的胶布和绳索被他挣扎时弄得松弛了些,白嚣扫视了一圈,这家伙可没有阿列克谢的自觉性,真的玩的过火这条椅子恐怕还真的困不着。
“嗯……”瓦格夫连连点头,不敢造次。
“那想好怎么回答我之前的问题了吗?”白嚣抱臂,居高临下睥睨着空有体格却被他折磨到懦弱伏低的男人,挫败在瓦格夫身体上写满。
“……嗯。”瓦格夫犹豫地点点头,又用下巴指了指涨得发紫的鸡巴,“嗯唔唔!!嗯唔!”
想射!求求二少爷让他射……他什么都愿意说,只要让他舒服的射出来。
“好啊,别乱动。”白嚣将右手手套摘下来,用手撕掉瓦格夫嘴上的胶布,闷热胶布撕掉的一瞬间,瓦格夫畅快大呼几口新鲜空气,嘴唇干燥不已。
“说,谁派你来勾引我的?”白嚣问。
“简……简二少。”瓦格夫喉音低的吓人,满嘴都是性欲磁厚,“他抓了我妹妹,我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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