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碗筷洗好之后,阿列克谢在地板上铺好床,在床上躺了会儿又觉得精神实在亢奋,忍不住地往少爷身上看,他翻出烈酒,打算将自己灌醉强制入眠,可烈酒入喉,心更乱了。
三年的一幕幕接着酒劲冲破封印,不断在他眼前轮播,他在酒吧找到喝的醉醺醺的白嚣,十七岁的少爷还没有完全张开,漂亮的脸蛋上挂着委屈的泪水。
阿列克谢想把人带走,可白嚣哭着说不要出国,要和他在一起,问他为什么不能一起走。少年酡红的脸,含糊不清的质问,那樱红唇齿间残留着酒液气味。
白嚣抱着他,骑在他身上,用纤细身体制衡着胯下的猛兽。
&,你也不想和我分开对吧?如果我要走很久,我们以后会不会变成陌生人?
少年捧着他的脸,跋扈而熏醉地要他回答。
阿列克谢深深凝望着身上神识不清的少爷,体内压抑太久的猛兽正在他血液中沸腾,白嚣将唇瓣凑过来,小猫似的蹭着他的唇瓣,阿列克谢眉头一皱,呼吸粗糙地犹如愤怒中的虎狼。
你有多舍不得我,证明给我看。白嚣撬开男人齿关,借着酒意将壮硕的青年扑倒,阿列克谢沉溺在那初次生涩而纯粹欲望的亲吻中,头皮发麻地交出了人生中第一次。
“……”那场悖德火热的性事只是想到开头就足够令他慌张遏制,阿列克谢把杯中烈酒喝完,脸颊微红去沐浴。
内裤里的阴茎已经被勒得发痛,他脱下外裤,隔着薄薄的内裤揉捏舒缓着硬挺的鸡巴。酒精在浑身血液中燃烧,吞噬理智,他本能中的贪婪在驱策他做一些下流逾矩的事。
他曾经用阴茎向少爷证明自己有多舍不得他,现在他再用这个理由插进少爷的阴道,对方还会接受这般荒诞又别有居心的证明吗。
“呼……嚣……”阿列克谢脱下内裤,单手撑在冰冷墙壁上,一米九一的高大体格犹如小山,他微微弯着腰,低头瞧着不断在手中抽送颤抖的粗红鸡巴,浑身肌肉绷紧,两双强健有力的大腿暗暗发力。
“嚣……嗯……”阿列克谢不断呼唤着儿时那个亲密的称呼,他不敢大声也不敢光明正大,只能在这种龌龊时候念着怀念的称谓,想着白嚣美艳勾人的脸,想象着少爷在他胯下是张腿承欢的妩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