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列克谢从悠远地黑暗中收回目光,好不容易忍住原始冲动,他伸手把围巾给人遮好:“这里很冷,先回车里待着吧。”
“那你呢。”白嚣问。
“野猪还没打完。”阿列克谢说。
“……”白嚣冷抽一口气,紧紧闭眼,又睁开,挑眉说道,“野猪比我——你的前主子重要吗?”
阿列克谢诚实地说:“收了钱,得完成委托。”阿列克谢极有原则地说着,要把白嚣赶回小轿车,结果白嚣挣开他,往皮卡上爬。
“少爷!”阿列克谢瞧着白嚣那小身板艰难地往皮卡后面翻,里面还摆着不少子弹与一把狙击枪,他本能地要去抱白嚣,结果白嚣一脚踩在他心口,借力爬了上去。
“行啊,那我一起。正好我还没见识过呢。”白嚣说着往皮卡上的小箱子坐上去,翘着腿,脚上一双洗的发旧的雪地靴。
阿列克谢微微蹙眉,但白嚣的性格他清楚,他说服不了只能任由对方去做。阿列克谢利落地爬上车,端好枪,用力敲了敲铁皮车身,格林便配合地重新启动卡车。
白嚣在颠簸的卡车里尽量维持端坐,眼神在阿列克谢的壮实的身体上扫来扫去,眼里全是觊觎。
虽然之前扬言要和对方决裂,但是每每想到阿列克谢深邃英朗的脸和饱满大包的身体,是白嚣在国外玩多少条狗也得不到的悸动。
白嚣擦了擦心里的口水,扶着车围栏挨着阿列克谢坐下,与许多蓝俄男人一样,阿列克谢身体壮实雄猛,宽肩窄腰偏偏屁股很翘,脸大的手臂肌肉咬一口估计能把牙给人崩掉。
白嚣瞧着男人沉默专注地射击,手指贱嗖嗖地往对方胯间的大包摸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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