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嚣无聊地翻着电视频道,蓝俄和因布边境能接收到的电视频道都比较粗制滥造,阿列克谢洗碗洗太久了,他从床上下来,在门口走来走去,最后还是一屁股坐到书桌椅上。
瓦格夫说阿列克谢这几年都在认真自学参加高考,可屋子里没有相关书籍。笔筒倒是有一个,就可怜巴巴插着三根用到打油的塑料笔,一只红的,一只蓝的,一只黑的。
白嚣拉开抽屉,见到壮观一幕,抽屉里是被匝在一起至少一两百根用的光光的替换笔芯。
白嚣将抽屉塞回去,又拉开另一个抽屉,以为还能看到神奇东西,结果里面空空荡荡,唯有一张薄薄信封放在里头。
白嚣疑惑地拿起信封,这年头还有谁用这种古老方式。瞧见信封正面那一瞬间他僵住,这是他写的。
不对,他没有寄信给阿列克谢,他被带到国外之后,手机停用了一段时间,管家告诉他要保持绝对的安全性暂时让他不要联系国内。但他停机只有一个周左右,管家告诉他可以和家里联系了。
白嚣那段时间对阿列克谢不赴约的事情分外不满,写了好多信,一封没寄,信的内容多半都是酸言酸语极其不堪入目本人现在看都会尬到抠脚的小孩子幼稚发言。
由于太多,又不想被管家看见,他锁在柜子里。
唯一一次他写了封皮,塞满信纸想要寄的,是出国前一天他洋洋洒洒熬夜红眼写了一封长达一两千字的小作文骂阿列克谢是个混蛋狗腿子还赌气地说这辈子都不和他好跪下来求他也没用。
他写完还想要模仿电视剧那样找人在他离开后交给阿列克谢让他就算追到飞机场也只能看到他飞机刚好起飞的画面,但人还没找到,就被白喧截胡,还当着他的面让管家声情并茂地朗诵了一遍,而后狠狠打了一顿他的屁股。
那信封和后来他写的不曾寄出的信纸被组合到一起,就躺在阿列克谢的书柜抽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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