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空气很冷,头顶白日吝啬到没有一丝温度。白嚣眼睫毛沾满泪水凝结的冰霜,他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不知道走了多久,才走回他和阿列克谢的家。
白嚣原本想喝酒,把自己灌醉,就像当初得到阿列克谢离开的消息那样麻木自己。
可一想到那群祸害阿列克谢的人至今还未得到惩罚,活蹦乱跳,他们害死了阿列克谢,凭什么还能活着。
白嚣狠狠把酒瓶砸在地板,红酒血一样蜿蜒。他捂着脸情绪崩溃,又哭又笑,脑子里自虐地播放着阿列克谢对他无微不至的点点滴滴。
他看着落地窗,有一瞬间想狠狠跳下去,在银白雪地上炸成血红烟花。
阿列克谢在那种冰冷荒芜的山洞里冷不冷?
他们甚至连一角衣袖也没能找到,阿列克谢没了!
白嚣泣不成声,哭到呕吐,等瓦格夫感觉不对劲地回到家,白嚣依靠在卧室那张大圆床前,抱着阿列克谢的衣服,惨白小脸猫一样蹭着。
“听说,你去医院了。”瓦格夫以最快速度扫视周遭,确定屋里没有血腥味儿。
白嚣怔愣看着地板,漆黑屋子里只有狭窄窗帘缝射入光带,他的泪水砸在被光照亮的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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